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象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象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
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相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象刀象剑也象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象沉重的叹息,
又象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从前,有一座圆音寺,每天都有许多人上香拜佛,香火很旺。在圆音寺庙前的横梁上有个蜘蛛结了张网,由于每天都受到香火和虔诚的祭拜的熏托,蛛蛛便有了佛性。经过了一千多年的修炼,蛛蛛佛性增加了不少。
忽然有一天,佛主光临了圆音寺,看见这里香火甚旺,十分高兴。离开寺庙的时候,不轻易间地抬头,看见了横梁上的蛛蛛。佛主停下来,问这只蜘蛛:“你我相见总算是有缘,我来问你个问题,看你修炼了这一千多年来,有什么真知拙见。怎么样?”蜘蛛遇见佛主很是高兴,连忙答应了。佛主问到:“世间什么才是最珍贵的?”蜘蛛想了想,回答到:“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佛主点了点头,离开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千年的光景,蜘蛛依旧在圆音寺的横梁上修炼,它的佛性大增。一日,佛主又来到寺前,对蜘蛛说道:“你可还好,一千年前的那个问题,你可有什么更深的认识吗?”蜘蛛说:“我觉得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佛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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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那个早晨,从未见过的景象出现在我眼前。淡淡的,青色的,温柔的事物轻轻的笼罩了整个忘忧河,爱怜的抱着我,如同佛注视我一般。我只记得佛低声的说着,孽缘,孽缘。我不明白这两个字。我问佛那是什么,佛说,那是雾。我问佛,什么是孽缘,佛爱怜的看着我,如同那雾抱着我一般,说我总有明白的一天的。
我是佛前的一朵青莲,静静的看着人间,一天又一天,看着那么多人一次次的在轮回,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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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纳闷:为什么自己总在水里,怎么游都游不出水的包围?
虽然水让她那么轻松自在,但总归单调了些,透过水面看外面都是新鲜。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鱼的思绪不再安静。
水啊,水啊,为什么在你的怀抱里我无法触摸到精彩。
多想远离你的包围,去那另外的天地啊!
我是一条美丽的鱼,不该如此寂寞。
鱼的渴望深深刺着水的心,水的付出是永恒而且不求回报的,水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鱼。
当水发现鱼不再需要他的胸膛,他感到了无名的恐慌。
水清楚的知道鱼是离不开他的,但却无法让鱼明白这个道理。
水终究是宽容大度的,他隐藏了自己的不安。
它包容的心依旧为着鱼跳动,深情的眼神固执的停留在鱼美丽的身影上。
看着鱼欢快的游动,水会轻轻地叹息,默默的想着幸福的定义。
是啊,平淡的幸福…………
鱼任性的认为,她的快乐与水无关。
水的存在限制了她的自由,她只想离开这个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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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秃秃的大山下有一片农田,这农田也很瘠薄,没有多大的潜力。所以附近的老农也只在这里种点像大豆、地瓜一类的耐旱作物。
在种上这些作物的同时,农田里又多了一个稻草人。
或许是那老农是第一次扎这种稻草人,又或者老农有一手好的本领却没有用心的来塑造它,反正这个稻草人很丑很丑,做工很随便,头上戴的那顶帽子也是破的不能再破了。
稻草人是孤独的,是永远孤独的,如果他没有遇到那只小鸟的话,哦不,应该说如果不是大雨吧一只走投无路的小鸟逼到他的身下的话更贴切些。
稻草人记得很清楚:那天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间刮起了大风,那风大的飞沙走石,迷住了他的眼睛,同时空中也布满了泼墨般的乌云。他被这阵势吓住了,这风,狂摇着他残缺的身体,试图把他连根拔起。可是他宁愿粉身碎骨也不愿意离开自己的位置。
雨,豆大的雨点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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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海是你的声音/风是你的气息/而我,就在你的怀抱里/深深叹息……”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骄傲的男孩路过了她的城市,在男孩曾走过的万水千山中,一个并没有在他流浪的计划中划圈的城市。“让海风轻轻吹/就象你暖暖的呼吸/吹乱我的发丝/揉乱了我的心……”如水的叹息穿过重重的山峦,低低的泣诉漫浸他的心头。“我带你去看海!”他作出一生中最重的承诺。
他相信他能带她去看海。他曾经走过了天地的尽头,他曾经走过了生死的边缘。走过的万水千山给了他坚定的信念-—尘世中,他最有资格最有实力带她看海,去大海的深处,看真正的大海。“我一定能带你去看海!”穿越了十万里的风沙依旧结实的背包,顽强了他的意志。
亲人阻止他,他斩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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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扑倒在那破旧的小睡椅上哭嚎之外,显然别无他途。
德拉这样作了,可精神上的感慨油然而生,生活就是哭泣、抽噎和微笑,
尤以抽噎占统治地位。
当这位家庭主妇逐渐平静下来之际,让我们看看这个家吧。一套带家具
的公寓房子,每周房租八美元。尽管难以用笔墨形容,可它真真够得上乞丐
帮这个词儿。
楼下的门道里有个信箱,可从来没有装过信,还有一个电钮,也从没有
人的手指按响过电铃。而且,那儿还有一张名片,上写着“詹姆斯·迪林厄
姆·杨先生”。
“迪林厄姆”这个名号是主人先前春风得意之际,一时兴起加上去的,
那时候他每星期挣三十美元。现在,他的收入缩减到二十美元,“迪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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